『堂良』抵抗
abo孟哥切开黑设定
短打没逻辑没背景没头没尾的
交代不清楚和语义模糊都是我的错
写不出来非常有张力的画面
ooc致歉
🔺少量篇幅有龙林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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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堂是个Alpha是谁都知道的事。
演职人员登陆表上写得清清楚楚:孟鹤堂,男,Alpha,松针味的信息素——这些东西社里登记的明明白白,防着哪天台上出了意外。
孟鹤堂脾气好也是谁都知道的事。
甜A不是没有,张云雷郭麒麟王九龙,玫瑰园这几个上了台一个顶一个的温和柔软,下了台眯眼笑着都带寒气,全是师父手底下如出一辙养起来的狼崽子。孟鹤堂跟他们还不一样。孟鹤堂下了台还是和善没脾气的样子,瞧着哪儿是龇着牙划领地的alpha,倒像是老好人似的beta。
所以哪怕是逢着封箱大小角儿往台上一站,孟鹤堂也掉进人堆似的被围起来,像少年被揽在身侧,隐隐约约都护短着。
尽管他年纪不小,已经是这一排年纪最大的前几个。
孟鹤堂像个向日葵似的追着周九良跑更是有眼睛就能看清楚的事。台上哪个也都知道这乖乖巧巧偶尔皮实的人真发起狠来什么样,但他一身孔雀蓝的大褂勾手立在那儿眼里带点水光笑就盯着一个人看,谁望了不生出来点怜惜的心思来。
他盯着的人倒真是个Omega,干爹给指了搭档他就敢对外头胡乱说成说媒妁之言,周九良本来就驳不过他,一年年过去眼瞅着圆乎乎的小捧哏胖了又瘦瘦了又胖,从活泼开朗变成闷罐儿一样能憋着坏的性子,对着孟鹤堂能躲就躲,大场合向来藏在后边。
怪不得他避得远,孟鹤堂这个性子你说他温和温润温暖如春都可以,但松针味的信息素藏着雪花那个冷冽味道从来不管台上台下人前人后,头一秒眼见着人可怜巴巴的扮娇,稍有一点心软就冷不丁被信息素裹得直接逼出来生理反应。这破德行光折磨他一个人,持续不算短的时间之后那群狼狈为奸的竟还觉着算痴情。
alpha天生都是冤家。
周九良心里啐过多少回,但也防不太住。谁叫他之前年少不懂事真以为这个皱眉红眼的男人是只特例的纯洁小白兔,半推半就地为了“工作需要”问人要了临时标记。偏孟鹤堂嘴上纯洁脸上无辜的,垂着手站面前还有几分毛绒玩具似的呆萌,前前后后把周九良逼得没法子,养成了随身携带抑制贴的好习惯。
出于这别扭又奇妙的种种原因,尽管谁都能看出来最终结果,但到目前而止,永久标记还是他和孟鹤堂心照不宣的博弈。
这会已经是大封箱最后返场的时间,孟鹤堂从来没在这样大的舞台上作过妖,周九良偷偷看看时间觉着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心音刚落就觉着一缕松烟穿过人群绕到身上来,一圈两圈围起来戳进后颈,要刺破抑制贴似的威胁周九良——他没有办法。短暂标记过的Omega对熟悉的信息素太敏感,周九良躲在人群里低着头骂他是个狗东西,却难免发着抖一步一步往凶手后边挪。
有人在前排插科打诨顺着掺几句,大大方方不见异常,周九良隔了三四排人看见他的后脑勺,劈头盖脸都是针叶林的味道,只觉着抑制贴快顶不住了。
忍着不适摸出来手机来,孟鹤堂在前排立着,怕叫人看出来端倪只敢拨出去震两秒算是个提醒。但到底也没人领他这个情,孟鹤堂毫不知收敛,明面上笑得又甜又可爱,头也不回一次地将那股子味道向后投掷去,站得近的师兄弟搡了搡他笑骂开屏孔雀,被三言两语拨开了。
下了台寻不到小卷毛Omega就找人问,助理一脸冷漠地指了指楼上的方向。
后台有卫生间,但上了二楼穿过大半个走廊到拐角还有个演职人员专用的,孟鹤堂寻着丝丝缕缕的蜂蜜味一路慢悠悠走过去,偶尔碰见人还停下来说说话。
到了门口一瞧,把手上歪挂了个维修的黄牌子,他嗤的一声笑出来,隐隐觉着今天能得偿所愿。抬手敲敲深胡桃木色的门,隔了一会里边隔间哐当响起来,踉踉跄跄的脚步声带着又哑又慌的音色传到他耳边:“……谁?”
孟鹤堂把信息素送了更多进去却不言语,隔着门周九良喘得好像溺水的幼猫,无助得能叫任何人心软。
里头卡扣咔哒一声缩回去,他伸手把门推的大开——
周九良在地上缩成一团,大褂揉得不成样子,光泽极好的料子在地上摊开又濡湿,猛然打开的门磕在他背上引出来闷哼一声。
孟鹤堂无限怜爱地蹲下身来,干干净净的下摆沾在周九良一片狼藉的衣服上,伸手把人搂起来揉了揉痛处:“跟孟哥先回家?”
他像个巨大的发散源一样往外铺着信息素,小捧哏揪着袖口直喘,嗓子里出来都是气音,孟鹤堂偏头听了听,迷失在他沾了蜜黏糊糊的呜咽里。
周九良由下向上直直盯着他说不出话,孟鹤堂除了衣摆沾了水以外浑身干干净净。始作俑者用拇指揩去他额头上的汗液,又亲了亲耳际,周九良小卷毛半湿不湿支棱起来,由着人低头去嗅——鼻腔里全是水化开的蜂蜜腻香。
这狼狈无措的周九良叫孟鹤堂心中发颤,唇齿含住他喉结厮磨,透出来几分alpha该有的兽性,闷声不吭的小朋友从嗓子里发出来乞求,被年长者含进嗓子吞入腹中。信息素揉在一起不分你我,仿佛黏稠蜜湖里长出来一棵枝繁叶茂的寒松,枝头簇着细细碎碎的雪,针尖垂着饱满欲滴的蜜。
周九良推不开人只好伸手去够背后的门,尽管谁来都能闻出来这狼藉,但他总想要个遮掩。
孟鹤堂身子一侧卡住门,周九良挣扎去抠他肩膀,指甲深陷在布料里用不上力气,听得人得意隐忍的威胁:“咱先回家?”
一声轻笑几不可闻,他迎头对上孟鹤堂的脸,不错过一分一毫的亢奋和狂热,表情虚弱又狰狞。
孟鹤堂一怔,周九良翻开手臂露出来内侧深青的血管,针孔再明显不过的点在皮肤上,他揪着孟鹤堂衣领凑上去细细磨着牙:“先生,还是下回吧。”
肉眼可见的失望立刻从孟鹤堂身上溢出来,眼圈红的像只兔子信息素却还是漫得肆无忌惮,抑制剂尚未完全奏效,周九良软在他怀里瞪着满是血丝的眼骂他畜生玩意儿。
孟鹤堂搂着他揉了揉,玩弄布偶似的揉掐他四肢和肚子,舌尖舔舐颈侧细汗,一言不发地红着眼。
外头有脚步声传进来,周九良出了水的鱼一样挣起来,但孟鹤堂面上再温柔也是他撼动不了的alpha,只能被羁押着等人一步一步越发近了。
郭麒麟吓了一跳似的:“呦,您跟这……啧,这味儿……九良跟里头?”
周九良整个人埋在孟鹤堂怀里,门只开了寸许看不到湿透了的Omega,孟鹤堂额发略湿眼圈红着,抬起头来看郭麒麟。
“嘿,又没得手呐?您这不行啊。”
比他还要小一圈的瘦弱青年半开玩笑地打趣他,洗手台边抽了纸巾递给孟鹤堂。远处三两步过来一个人拉着郭麒麟整个环在怀里,才发现地上两人似的探进来望了望慢慢从孟鹤堂身上爬起来的周九良,王九龙山一样倾覆下来遮住头顶的灯光,“咦,师哥出门还带针剂的吗?”
孟鹤堂回了个无奈的笑。
周九良冷眼看这仨alpha一唱一和,撑着身子拉着门把手站起来。孟鹤堂视线跟着他一起动,仰起头露出的下颌线清秀流畅,脆弱得快让他忘了台上是谁把信息素放得像是洪水卸了闸一样。
他弯下腰去靠近孟鹤堂,对方立刻伸了手来拥抱,汗水从额头滑向眼窝,孟鹤堂用纸巾一点一点给他按干净,眼里都是委屈痴迷。
周九良把唇印上这人的眼睑,感受他皮肤下放松的肌理和微动的眼珠,余光里郭麒麟嗤笑一声拉下王九龙的身子咬上去一个吻,alpha之间的凶狠纠缠像刀破开镜子一样锐利地散发出来。而眼前这个男人卷发柔软,眯着眼毫不设防地面向他,周九良手臂的针孔隐隐作痛,叹了口气,低头给了一个柔软浅淡的吻。
四唇相触半秒,垂着耳朵的兔子忽然睁开眼睛错身咬上他后颈,血液涌出同唾液交互,匆忙推进去不足剂量的抑制剂防不住奔腾的冲动,周九良断了气的猎物一样骤然摔在孟鹤堂怀里。
甜软alpha在另两个鄙夷眼神里笑容扎眼,抱死鱼似的周九良站起来往外走,在怀里人断断续续的喘息里含着耳廓低沉如蛇语:
“孟哥带你回家。”
End.